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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夜,那些久远的记忆 pjtzan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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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16 06:16:43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说好了,晚上不再熬夜,十点钟准时睡觉的。念了一篇又一篇的小短文,一个小时过去了,眼睛还是清亮的,没有一丝的酸涩和困倦。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百无聊赖。   

  这是个初冬初雪的晚上,白天刚下了一场大雪。然而这样寒冷的日子,不眠的夜,肢体慵懒,脑袋却灵光了。总是容易想起过去,忆起那些渐行渐远时光里的点点滴滴。   

  北京治疗皮肤科最好的医院在哪家小时候,吃过晚饭,妈妈还要洗碗刷锅,打扫卫生,收拾完了才回去。常常我和弟弟回屋后,就爬上大炕乖乖的钻进暖和被窝里等爸爸妈妈。等待的时间总是太长,木桌上煤油灯的昏黄下,看白灰墙上剥落的痕迹,看角落里席子一圈圈围起的高高粮囤,看西墙上的四人帮,北墙上梅兰芳的霸王别姬,正对门墙上贴着的国家领袖毛泽东周恩来华国锋画像。门头上木板搭的储物架,那里放着爸爸做木工活儿修车常用的扳手螺丝刀等工具。房门是爸爸做的,不是老的两扇木门,是那时比较新潮的独扇木门,木门上面,是两个45公分大小的正方形格子窗,平时用木条压张塑料布封上的。   

  常常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爸妈什么时候回来都不知道。   

  重点说说两个格子窗罢,想起来好笑,我和弟弟,还有叔叔家的孩子,可没少从这格子爬进爬出。木门装的是新式的碰锁,不是那种旧的挂锁,有时爸妈不小心钥匙忘屋里了,就让我们从格子爬进去从里面开门。更多的时候,爸妈不在家又肚子饿了的时候,格子窗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便捷通道。还有一种,就是好玩,那时没有滑梯,没有玩具,从格子窗爬进爬出爬上爬下,对当时的我们来说,是一项有趣的好玩的有些小挑战的运动。   

  小时候的我怕黑,估计听奶奶讲的狐仙鬼怪故事听多了。   

  我家厨房在后院,住房在前院,每天吃饭要往返十来回。那时还没有安装电灯,没有月亮的夜,黑得早,黑得浓。前后院之间有段窄窄的夹道,一到晚上,那十余米的距离暗黑幽长,静得只听得到我和弟弟的脚步声和呼吸声,甚至心跳声,我和弟弟回前院时,常牵手快步急走,出了夹道看到前院的昏黄灯光才轻松起来。这段窄窄暗暗的夹道是我童年的惊恐地。有一次傍晚,我一个人到前院去,路过夹道时,突然一阵害怕,我像被抽了一鞭的小马踏踏踏一阵急跑,刚出夹道拐弯处,不料迎面撞上走来的弟弟,弟弟哇哇大哭,更重要的是,弟弟手里捧着的粥碗让我给撞飞了,粥洒落在弟弟衣襟裤脚地上,结果不用说,我挨训了,难过。   

  这是晚上,白天,夹道也不好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家马蜂,来了就不走了,它们的半个月,挽救天使宝贝的笑容!窝建在土墙壁上,洞口很小,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里面却别有洞天,不亲眼所见,你想像不到一堵土墙面,里面竟然藏有几千上万只马蜂,当然这些是后来才知道的。说说这些倒霉透顶的蜂吧,本来大家相安无事,人走人路,蜂飞蜂途,和谐相处。可是有一天,我和弟弟过夹道时,弟弟突然吃痛地大叫一声哭喊起来,老爸闻声赶来查看发现竟然是一只抽风的马蜂蜇了弟弟一针,老爸大怒。马蜂这一针真是得不偿失,丢了自己的命不说,还连累了整个家族,这是马蜂们生命终结的一针,是具有历史意义的一针。因为两天后,老爸用火封了马蜂的洞府,再没有马蜂敢在夹道安家落户。从此马蜂是路蜂。说起来,这个夹道的马蜂们及马蜂洞是否弟弟的难忘记忆呢?   

  不过在后院的白天玩得真开心。后院很大,种满了树,院中间,有一棵直径五公分的桑树,桑树不远的南边是眼红薯窖。北边是7、8米高的榆树林和一棵会开很大朵花的桐树。桑葚熟了的时候,姐姐摘下紫红的桑葚分给我们,味道酸酸甜甜。只记得姥姥家口小井深底大藏着几推车红薯的红薯窖,每次都是姥爷用麻绳续我下去拿红薯上来。可自家红薯窖里不记得有红薯,只记得我们跳进去再爬出来,反反复复,满身满脸的黄土。   

  夏季,知了在榆树上知了知了刺耳地嚎叫。老爸在树干上拴条粗麻绳加固一块木板做了一架秋千。中午被知了吵得睡不着时,或晚饭前,我们就到树下荡秋千。身子在空中轻轻的飘荡,带出几缕微风,天空的蓝云彩的白从枝叶间晃过,此时仿佛置身另一空间,舒适,静谧地听不到知了的聒噪。只有厨房里母亲拿锅铲翻动炒菜的声音加饭菜的香气能把我拉回现实来。   

  后院西墙边有几棵臭椿树,直径差不多二十公分,我们抱着刚刚好,树身光滑又靠墙不远,我们常常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地爬高爬低。从这棵树攀爬上去,在墙头上奔跑如履平地,再从那棵树出溜下去,气喘如牛乐此不疲。如此玩闹的好处是躺下便酣睡如猪,叫不醒。坏处是我们的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就泄了春光,少不了家长一番追打呵斥。   

  高大的桐树东边是一个大些的兔井,以前养过灰兔,那时家养的兔子是灰色,灰黑色,灰黄色,和野兔模样差不多。我们常常揪些青草趴在兔井口喂兔子,看它们站起来三瓣小嘴快速嚼食青草的样子。兔子胆子很小,我们说话声音稍微大些,它们便刺溜一下钻进井底四周的房间再不肯出来。   

  我家的宅院南北向,前后院。前院有堂屋,南屋,东屋。叔叔一家住南屋东三间房,四爷自己南屋西边两间房。爷爷适食海蛰益处多奶奶在堂屋东边两间房,我们住堂屋西边两间。东屋是爷爷奶奶的厨房。南院很大,进大院门口的地方,有一棵年代久远的老槐树。奶奶的屋前有三棵高大的榆树。   

  春季榆钱可以采摘的时候,榆枝上大部分还是秃秃的,偶有勤快的羞羞地张开几叶嫰绿。这时候的榆钱甜嫰,正好吃,也好捋,再过几天,叶子出来了,长大了一捋一把树叶。榆钱和小麦粉蒸的菜窝非常好吃,趁热,蘸着加了香油醋的蒜汁,是难得的美味。榆钱好吃不好摘,树太高,树身上有一种小虫,密集地趴在树身上吸取营养,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不然它们怎么活下来。它们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臭味让人厌恶远离,这是它们保护自己生命的方式吧。我常常站在堂屋房顶高出的一圈墙上,拉下树枝捋榆钱,好几次差点掉下来。   

  南院西边靠墙的地方有几只绵羊,其中的一黑一白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放学后带它俩去地里吃草。绵羊的窝棚外,也有两棵高大挺直的榆树,不知为何,这两棵树身没有虫,我会爬到不能再爬的高处得意的捋榆钱,炫耀一下,喊几声。有一次,教我们地理课的西恩老师来找我爸,吓得我抱着树不敢吭声不敢动弹,在树上待到老师走。后来才知道他是我爸的初中同学兼好友,我长出一口气,吓死我了,以为找家长是告我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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