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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9 13:43:4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时隔多年,重读毛姆的长篇《月亮和六便士》,感慨良多。除却那份北京那家医院治疗白癜风久违的震撼,更多了一种对人生本真的体悟。你的人生,要的是头顶那盈盈一弯月亮,还是脚下俯首即是的六便士?其间的差别真的只是梦想与现实么?或者说,梦想永远是遥不可及的月亮,而现实就是触手可及的六便士?我看未必。   

  毋庸置疑,毛姆是位讲故事的天才,天才就天才在他不按故事应有的套路去讲,他习惯甚至沉迷于打破读者的阅读惯性,你以为故事就会这样顺理成章地发展下去,他偏不。在故事的主角思特里克兰德正式出场以前,他大篇幅地讲述了思特里克兰德的太太,在思特里克兰德真正出场以后,他依然没有按部就班一笔一划地来展现和塑造他,而是采取了一种多角度的、侧面的、甚至道听途说的方式,从而营造出一幕“我”不在现场的神秘感。这种巧妙的“隔阂效应”,恰恰拉近了读者与作品的距离,就像一枚磁石那般,紧紧吸附着每一个人的心,在思特里克兰德遗世独立的光芒下,你想逃都逃不掉。   

  是出于作者独特的审美意识,还是基于高更真实生平的考量,在思特里克兰德夫妇平淡如水的生活表象下,作者发出了这样一段感慨:也许这只是我自己的一种怪想法,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一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这种安详宁静的快乐好像有一种叫我惊惧不安的东西,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正是在这样的一段话结束后,下一章节里,我们的思特里克兰德彻底放弃了目下安恬舒适的生活,抛妻弃子,奔赴巴黎开启了自己的艺术生涯,像一头渐趋衰老的苍狼,为了幻想中那脉脉温情的月亮,独自面对茫茫长夜。   

  值不值得?我们不能站在一个庸人的角度上去思考,而要深入一位天才的内心,那是独属于天才的价值观。“我”在思特里克兰德太太的请求下远赴巴黎,试图去“唤醒”她迷失的丈夫,从而发生了这样一段饶有兴味而发人深省的对话:   

  “你到底是为什么离开她的?”“我要画画儿。”“可是你已经四十了。”“正是因为这个我才想,如果现在再不开始就太晚了。”“你过去画过画儿吗?”“我小的时候很想做个画家,可是我父亲叫我去做生意,因为他认为学艺术赚不了钱。一年以前我开始画了点儿画。”“你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一些绘画的才能?”“我必须画画儿。”“你这样做是不是完全在碰运气?当然了,也许会发生奇迹,你也许会成为一个大画家。但你必须承认,这种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假如到头来你不得不承认把事情搞得一塌糊涂,你就后悔莫及了。”“我必须画画儿。”“假如你最多只能成为一个三流画家,你是不是还认为值得把一切都抛弃掉呢?不管怎么说,其他各行各业,假如你才不出众,并没有多大关系;只要还能过得去,你就能够舒舒服服地过日子;但是当一个艺术家完全是另一码事。”“我告诉你我必须画画儿。我由不了我自己。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得挣扎出去,不然就得淹死。”读至最末一句,你能不被震动吗?在天才思特里克兰德的思维里,画画儿,或者说艺术,已经成为了一件不得不做的事,他的灵魂早已被艺术所绑架,他成了一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人质,少了艺术,生活都将无以为继。   

  在我们国人的意识里,自古以来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然而,在思特里克兰德的身上,或许并非如此。他是心思笃定在先,甘愿抛却一段安逸丰足的生活,而进入另一段贫病交加的日月,全然过上了一种自给自足的精神生活,而置周遭的物质生活于不顾。画画儿成为了他赖以生存的氧气,真正意义上的精神食粮。他甚而看不到周遭环境的鄙陋,可以说,他的眼睛在面对客观世界的那一刻,是盲的。让我们试着回顾一下,“我”第一次去巴黎寻找思特里克兰德的场景:这是一间很小的房间,几件法国人称之为路易?菲力浦式样的家具把屋子挤得转不过身来,有一张大木床,上面堆放着一床鼓鼓囊囊的大红鸭绒被,一张大衣柜,一张圆桌,一个很小的脸盆架,两把软座椅子,包着红色棱纹平布,没有一件东西不是肮脏、破烂的。于他来说,这已经是至为奢侈的物质条件了,五年后,在“我”与施特略夫发现他病重的那一刻,场景之萧索,更是无可言喻的:一间很小的屋子,半做住房,半做画室,屋子里只有一张床,面对墙放着的是一些画幅,一个画架,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地板上光哪家医院看白癜风便宜秃秃的没有地毯,室内没有火炉,桌子上乱堆着颜料瓶、调色刀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这一堆凌乱的物品中间我找到半截蜡烛头。我们都知道,盲人的听觉都是极灵敏的,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他总要向你开启一扇窗,思特里克兰德之所以在随后的艺术生涯里走得那么远,在绘画领域达到如此深的造诣,或许正基于他对物质生活的那种麻木。   

  这种对物质生活的麻木,反应到人际关系里,就显示出一个天才的“无情”来。在思特里克兰德刚刚抛妻弃子远走巴黎的时候,“我”与他的对话里,他平淡到甚至冷漠的回答,简直令人暴跳如雷:“你想到过没有,你的妻子痛苦极了?”“事情会过去的。”“你这样对待她说得过去吗?”“说不过去。”“你有什么不满意她的地方吗?”“没有。”“那么,你们结婚十七年,你又挑不出她任何毛病,你这样离开了她不是太岂有此理了吗?”“是太岂有此理了。”“别的都不要说了,你总不能一个铜板也不留就把你女人甩了啊!”“为什么不能?”“她怎么活下去呢?”“我已经养活她十七年了。为什么她不能换换样,自己养活自己呢?”“她养活不了。”“她不妨试一试。”“你还爱她不爱她了?”“一点儿也不爱了。”“你简直太没有人性了。”“我看就是这样的。”“你一点儿也不觉得害臊。”“我不害臊。”“谁都会认为你是个没有人性的坏蛋。”“让他们这样想去吧。”“所有的人都讨厌你、鄙视你,这对你一点儿都无所谓吗?”“无所谓。”这其实只是一个开始,在他“占领”并“俘获”了施北京白癜风哪里治疗好特略夫的画室和女人的那一刻,无情的冷漠简直渗入骨髓:“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思特里克兰德说,“我并没有强迫她跟着我。”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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