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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为贵,忍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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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6 06:40: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记得我小时候的睡枕两端是方形的。这个方形的平面上,都被妈妈用各种颜色的丝线刺绣上了图案和字。在清贫、简陋的居室里,她显得异常的富丽堂皇。而缀在其上的六个字,直至我上了小学才认识,那便是:和为贵,忍为高。   

  中国的传统文化,倡导中庸之道。凡事都要求得平衡、不偏不倚、中正,方可实现祥和、太平。夫妻和睦,家和万事兴。要实现“和”的目的,唯有忍让二字可循。于是“忍”,便成了保证“和”的先北京看白癜风效果最好专科决条件。能胸怀“和”的愿望并身体力行,是最难能可贵的。而能做到克己复礼,凡事都能容人,不与人斤斤计较,切实把“忍”字落到实处的人,方为道行高深之人。   

  大概妈妈的老师就是这样向她灌输的,而她自己也笃信不疑,便想到要把这个理念广而告之、推而广之。于是,从孩提时起,我便每天能见到这六个字。夜晚钻进被窝,用手感觉着它柔滑的字体,闭上眼睛后,那六个字便在脑海中跳来跳去,跳着跳着,那字渐渐朦胧,我便昏然睡去。无论在学校学了多少知识,每天只要睡觉,睡前我都会习惯性的用手感知那凹凸的丝线字体,进而睡去。可以说,孩提时代每天最后与我道晚安的竟然是这神奇的六个字。   

  及至我40年前参加工作、离开家门时,妈妈还在告诫我:你是个争强好胜的孩子,走上社会千万不要与人树敌,凡事要忍让求和。人前不要太拔尖儿!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啊。要知道,吃亏是福,小心使得万年船。   

  当初初入社会,遵循妈妈的教诲,我低调做人,用心做事,不事张扬,默默地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凡事做到心中有数,就是不吱声。即便是别人做不明白的事情而唯我自己能弄明白的,不到万不得已时我也轻易不露。然而,毕竟我的秉性决定了我不可能永远这样“乖巧”。   

  18岁至22岁时,我已经经历了两份不同性质的工作——建筑木工、油田采油工。而顽固的的神经衰弱症,也伴随了我四年。医生告诉了我病根:长期精神压抑所致。是啊,我本是个性格外露、刚烈无羁的人。硬是让我一直把深沉装下去,不把人憋坏才怪。你看,明明是别人在欺负我,我必须耐着性子硬是做缩头乌龟状,任人踩、任人踢;明明不是我的错,领导批评的却是我,我也不去争辩;明明是我亲手做出的工作成绩,受表彰的却是别人;分明是别人的工作失误导致的失败,受惩罚的人却是我。   

  医生说,我的病靠药物治疗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努力改变自己的性格,学会与人倾诉,袒露心扉。尝试释放自己,学会积极主动参与各类活动,病情会自然而然的好起来。我听了医生的话,索性扔掉了那些丸、散、膏、丹。从那时起,我便努力地从无形的精神束缚和禁锢中一点点挣脱出来,逐渐地恢复了我自我性格的本来面目。我开始对刻在脑子里的六个字进行了客观的审视,进而明确了这六个字的积极意义以及它的局限性和迂腐。   

  在非原则的问题上是可以讲和的,个人吃点小亏、受点窝囊气是可以忍的。而在原则问题上一味的退让,我以为那无论如何都是令人不能接受的。对我个人而言,有人无端的欺负我、侮辱我,那便是原则问题。对于国家而言,你犯我疆土、挑战国家尊严,那就是原则问题。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就不能以一个“和”字一言以蔽之。   

  当年采油队有几个南方大城市的知青,依仗自己个子大、见识广,就无由的拿我开涮。用什么“东北佬港都”、“武大郎”之类的语言调侃我玩,我忍了。后来,居然用我的装衣服破木箱代替饭桌招待客人。洒落的菜汤、酒水,恣意的污染了我作为“跑腿子”的全部家当。他们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我以前就从没表示反对。被弄脏的衣治白癜风哪个医院最好物,我自己悄悄地清洗过了事。   

  那一日,我下白班回宿舍又见此事。我默不作声放下工具袋,然后起门后的36吋管钳,大吼一声,向他们狼籍的杯盘砸去。他们人躲闪不及,弄得身上很狼狈。随即有人冲上来要打我,我抡起家伙连续放倒三人,余者惊的目瞪口呆,撒丫子就跑。我不依不饶,在后边追着打。后来这几个南方人再也不敢轻易祸害我的东西,并常把“东北虎,惹不起”挂在嘴边上。另一个浙江玉环的大个子身高一米八十五,他上班偷懒耍滑,该他清蜡时他不清,总是作假资料说他清了。而轮到下一班我清蜡时,难度自然增大。本应该一个小时完成的工作,要延续三个多小时。要知道,一个人从午夜零点熬到凌晨两三点钟,一双眼睛要死死地盯住持续缠绕的1.8毫米的钢丝,那是个什么滋味。当时困的两只眼睛睁不开,就差拿火柴棍儿支上了。对大个子的一再忍让,终于让我忍无可忍。有一天,在他不注意的情况下,我到井上悄悄地把绞车的钢丝上撒上一缕白灰。只要你清蜡,白灰自然会消失,否则它便会原封不动。等到我接他班时,他放下钥匙起身要走。我问他:“你清蜡了吗?”“当然清啦,向保证!”见他撒谎眼皮都不眨一下,还挺镇静。我走到绞车前一看,我亲手洒的白灰暗记原封未动。当时我立刻揭了底牌:“清啦?!你唬谁呀。我在这做的暗记还在,你撒谎看错人了。今天你不清完蜡,别想回去睡觉!”他万万没想到,我这个任人欺负的小子会使出这么一招。他立刻无话可说,进而耍赖:“我就没清蜡,你能把我怎么样?”“必须请完以后再走!”我一副毫无商量的口气。“我就走,你能奈我何”说着,他抬腿便走。我也不吱声,从墙角起一节一米五长、一寸半粗的钢管,跟出门外抡圆喽,把以白癜风怎么得的往积攒的无名火全部发泄到这根钢管上,对着他的臀部狠狠地打出。他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井场。“起来,你都走啊,我看你咋走的!”我收回钢管准备着对他的第二次打击。他踉跄着爬起来,扶着疼痛的臀部:“你、你竟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来,你来呀!”这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见我玩真的,直接就告饶啦。他不得不坐下来不情愿的开始了清蜡。我见他有悔过之意,也就得饶人处且饶人,放他走了:“算啦,你走吧。明天上午还得和女朋友约会呢,以后注意,别再糊弄工作、坑害兄弟也就罢了。”   

  这些小事虽然都隶属于人民内部矛盾,当时解决的方式看起来也很幼稚,可在那时它对于我这样一个生理、心理都处在很不成熟阶段的脆弱者而言,积压久了便可致病。后来,大家很快知道了我这个少言寡语的小个子,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甚至出手狠、出手快,令你猝不及防,轻易别得罪他。再后来,以往曾经欺负过我的小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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