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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国忧患,走进自我,回归诗性 je1nrez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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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16-2-25 14:33: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从《文化苦旅》《一个人的村庄》《九篇雪》看中国当代知识分子自我意识的追寻。   

   

  自从有了文字,一群识文断字之人便从茫茫人海中游离而出,从人类之初的卜巫者到如今的学有所长者,他们是思想者,他们用自己智慧的头脑为人类建构一座座精神的大厦,然而同时他们却在自己建构的大厦里迷失了“自我”,千百年来寻寻觅觅,左冲右突。   

  文学是人类独有的表现自我精神状态的一种艺术形式,小说的“虚构性”是现实“典型化”的反映,唯其“虚构”其反映常带有或夸大或理想的印痕。而散文的“写实性”则常常是现实的“个体真实性”反映,它的“生命主体性”,“自我展示性”更为直接和真实。所以整个中国散文里隐藏着一个中国知识分子精神世界里的那个真正“自我”。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知识界继“五四”运动以后再次举起启蒙的大旗却遗憾地发现势利的时代已使旗帜的颜色开始暗淡,当九十年代走向我们时,整个人类却又一次进入到一种世纪末的焦虑当中,敏感的思想者与写作者们抓住八十年代启蒙主义的余绪,乘着文学的绿皮车让时代进入到中国后启蒙时代。这是一个文学极度繁荣的时代,作家们或现实或浪漫或荒诞的描写这个时代,表达着自己。   

北京治疗白癜风一般下来得多少钱/www.czktmy.com]白癜风恢复[/url]  他们一直想寻找一种更加人性化的自我生存状态,这个状态黑格尔称之为诗性的精神状态,即人与世界融为一体,生生不息且充满意味和情趣,这种精神状态在人类的青春期表现得尤为突出,但进入现代社会以来,人类被资本与商品占据的现实境遇掩埋和窒息,精神世界混乱无序,而作为人类精英的知识分子在传统与现代的十字路口也陷入了困境与迷茫。那种曾经令人血脉贲张的反思与责问,那种“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肝胆两昆仑”理想主义者的慷慨悲歌似乎也余音渐消,那些言不由衷的混话,那些迷醉肢体的胡话,至于那些假大空的谄媚话更是让人作呕。知识分子的禅境到底在哪里?如何才能找到?   

  《文化苦旅》就是在这样的社会文化氛围中出现在大众的面前。四零后的余秋雨携带着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的忧乐意识,又以当代知识分子开放的文化视野与个人生存的自信和勇气打开体制之笼,以自由自在的行走姿态使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精神气象有了全新的改观。他以散布中华大地之上的人文名胜为思想的切入点,以大量的史实为文章的架构,以绵密、犀利、视野开阔的思绪為血肉加以浓烈细腻充满家国忧思的行文风格使读惯了小情小调或杨朔式的八股散文的读者耳目一新。尤其让人欣喜的是那字里行间所隐约显现的"我",以及"我"所携带的独特目光透过历史遮敝捡拾到的岁月遗存,让我们感觉到中国知识分子那种"独立的自我"正在慢慢张开眼睛。   

  首先,在主题表达上作者尽管以人文胜地为主却避开了以往的正面的主流的老生常谈的宏大话题,把目光投向历史忽略或遮敝的地方,使思考的高度跃升到生命、人性和人格的高度之上。例如《莫高窟》中作者着重记写了对洞窟中壁画的感受:“它是一种聚会,一种感召。”“它是一种狂欢,一种释放。”“它是一种仪式,一种超越宗教的宗教。”“人世间最有吸引力的,莫过于一群活的自由自在的人发出的生命信号。”在《柳侯祠》中,作者透过柳宗元多舛的人生命运,从后世文人对其诗文的膜拜顶礼中寻觅着一个中国士子真正的自在天地“询问自己存在的意义”。而《青云谱随想》则透过徐渭,朱耷,原济的艺术造诣追想一个伟大艺术家充满个体生命意识的精神气象。徐渭泼洒淋漓的墨色,朱耷枯枝怪鸟的孤寂,原济奇险躁动的山水无不显露出他们自身生命意识的独特风韵。由此作者从自然山水出发,反省重估民族传统文化,观照人的精神生命特别是历代知识分子的人格和精神,以求建构新的自我,新的民族性格。   

  其次,作品浓烈的主观抒情性表达方式。《文化苦旅》取独特的视角将景物、古迹、历史、政治、风俗民情结合在一起,进行全方位的观照,再将作者自己的人文精神灌注在散文所涉及的对象中,使自然山水成为人文山水,带有强烈的主观抒彩,这种主观性不同于以往那种客观冷静的描绘而是“我”眼中景观的描绘,是“我”的想象,“我”的思辨,“我”的抒情,正是作者这种强烈的主体性书写让我们感受到一个拥有独立“自我”的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像正渐渐清晰。   

  作家毕淑敏在其散文《我很重要》中说:   

  “当我说出‘我很重要’这句话的时候,颈项后面掠过一阵战栗。我知道这是把自己的额头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灵极容易被别人的批判洞伤。许多年来,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表示自己‘很重要’。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我不重要’。”   

  中国知识分子生来是不能为“我”的,名气越大地位越高越不能为“我”,“我”在中国文化中早已被我们的圣人先贤判了死刑,作为知识分子其精神词典里永远只能有“国家,天下,集体,大义,等等。”五四运动是中国进入现代社会的重要标志,这个运动使中国知识分子在“科学”与“民白癜风早期能治好吗主”的旗帜下,开始第一次建构一个包涵独立自由的“自我”的精神世界,这个建构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是颇有成效的,出现在这一时期的知识分子从蔡元培到胡适,从鲁迅到陈独秀,从吴宓到陈寅恪,他们独特,独立,自由,自在。无论是“砸烂孔家店”呐喊震天,还是“文化复古”喊声阵阵,他们依然故我,从容前行。可惜这种建构太过脆弱,甚至似空中楼阁,更像华夏夜空的一道闪电,刚刚让赤县神州见得一线光明,却转瞬即逝。究其原因,有历史的,有政治的,更有文化的。而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至七十年代中期中华民族的历史境遇和文化遭遇是摧毁这个建构的主要推力。这个源于人类意识形态里发生的不幸使中国知识分子的精神家园有近二十年的时间里一片荒芜。所以当这场以"文化革命"的名义开始的运动结束后,人们对文化竟躲之唯恐不及了,当时代开始再一次举起文化的大旗之时,我们的精神家园也只剩下了那些根深但叶已不茂的"老玩意"了,我们培扶这些文化的"老根",他们太过古老,那已开始昏花的老眼能否看北京治疗白癜风大约多少钱清我华夏神州的未来吗!所以当我们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之初遇到《文化苦旅》时,那个独特的“我”的深情言说便深深的感动了我们。   

  然而,这个“我”的尽管已开始显现,却又常常让我们如雾里看花,迹无可循。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整部作品中那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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